的‘辰’字,是怎么回事?‘辰’是前朝的国号,你一个大靖的内侍,为什么要在香囊上绣前朝的国号?”
小禄子的身子猛地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慌乱地想把香囊扯下来,却被凌燕一把抓住了手腕:“你慌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你不仅绣了前朝的国号,还帮太后传递消息,对不对?太后袖口的木牌,就是你帮她藏的,你手上的划痕,就是藏木牌时不小心划到的,对不对?”
一连串的追问,让小禄子再也忍不住,“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是太后逼奴才的!她要是不逼奴才,奴才不敢帮她传递消息啊!”
“哦?太后逼你?” 凌燕看向榻上的太后,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眼神里满是绝望,“太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太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冷漠:“是又如何?哀家就是要帮前朝余孽传递消息!萧景珩夺了辰氏的江山,害了哀家的儿子,哀家就是要让他不得安宁!就是要让他的新政毁于一旦!”
凌燕心中一沉,果然如此!太后不仅是前朝余孽的内应,还对萧景珩恨之入骨,想借余孽的手,毁掉萧景珩辛苦推行的新政!
“你以为,凭前朝余孽那些人,就能毁掉新政,推翻大靖?” 凌燕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太后,你太天真了。萧景珩推行新政,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是顺应民心的事,就算没有前朝余孽,你的阴谋也不会得逞!”
太后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凌燕,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人。
凌燕不再与她争辩,转身走出殿门,对等候在外的秦风说:“秦风,立刻派人把小禄子抓起来,严加审问,问出他与前朝余孽的联络方式,还有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另外,派人盯着冷宫的所有出入口,尤其是送饭的宫女和看守的侍卫,只要有异常接触,立刻拿下!再去查一下近一个月进出冷宫的人,重点查与前朝旧臣、江湖势力有往来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属下遵命!” 秦风躬身行礼,立刻让人把小禄子押了下去,又安排人手监视冷宫,动作迅速而利落。
凌燕站在冷宫外的宫道上,寒风拂过她的发梢,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太后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让他的新政毁于一旦”,这说明,前朝余孽的计划,绝不仅仅是传递消息那么简单,他们很可能在策划一场更大的阴谋,一场足以毁掉新政、动摇大靖根基的阴谋!
她想起之前的毒粮案,刘三背后也有前朝余孽的影子,他们在粮食里下毒,想制造恐慌,阻挠盐税改革。现在,他们又通过太后传递消息,难道是想在别的地方动手?比如…… 朝堂?
凌燕不敢再想下去,她快步走向坤宁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把这件事告诉萧景珩,让他做好准备,绝不能让前朝余孽的阴谋得逞!
回到坤宁宫时,已是午时,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殿内,暖融融的,与冷宫里的阴冷截然不同。萧景珩正在批阅奏折,案上堆着厚厚的奏折,旁边放着一杯温热的茶水,他看到凌燕进来,连忙放下朱笔,起身迎了上去:“怎么去了这么久?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在冷宫里受了委屈?”
他伸手握住凌燕的手,她的手冰凉,他连忙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掌心,用体温温暖着她:“冷宫里风大,下次再去,一定要多穿件衣服,别冻着了。”
凌燕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心中的慌乱渐渐平息了些,她从袖中取出那半块龙纹木牌,递给萧景珩:“太后是装病,她在给前朝余孽传递消息,这半块木牌,就是她与余孽接头的信物,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