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都是我瞎编的,也不重要,就是写无人机的巨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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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也来得沉重。
进入一月,大夏中东部便陷入连绵不断的降雪中。
初时,人们还以为只是正常的冷冬,但到了第二周,雪越下越厚,连绵几日不见停歇。
街头积雪未融又被新雪覆盖,变成厚厚的白毯,压弯了树枝,封堵了道路。
气温日夜跳水,往年稀松平常的雨水也变成了冻雨,悄然冻结一切。
大夏气象局连续布红色预警,“极端低温+大范围冻雨”
,被定义为“百年一遇雪线下压”
。
各大媒体纷纷转,“多省已现电缆覆冰、道路瘫痪迹象”
,预警词句中多次出现“非常态灾害”
、“跨区域应急动员”
等高危提示。
魔都,小黄鸭工厂。
巨大的高空测试间内,工业吊臂缓缓将一架“九天货运无人机”
吊入冷控舱。
操作台前,伍思辰穿着带静电屏蔽的测试服,目光紧紧盯着显示屏上那条温度曲线。
他并未理会外界的新闻风暴——在他眼里,测试还没达标,一切都不过是“备战前的静默”
。
“机体壳温控制在-28度仍可正常运作,液压舱抗冻系统响应良好。”
技术员汇报。
伍思辰却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不够。
如果真要投入冬季物资调度,它必须能在-35度以下飞行不掉链子,连飞控反馈都不能迟滞半秒。”
“工程部那边说再往下降温,就得用军规氟冷模块了。”
“那就装。”
他语气平静,却像冰刃划过铁板。
“真遇上灾害,老百姓等不起。
飞得了不是本事,关键是得飞得稳,飞得准,飞得下。”
工厂外雪落如絮,冷风卷过窗棂。
无人知晓,正在那片冰雪逐步吞噬的土地上,一场即将到来的危机,正悄悄逼近。
而这场危机,也即将成为伍思辰与他“九天”
的试金石。
随着大雪一天大过一天,大夏南境多地陆续陷入瘫痪。
彼时,青岭道、苍林域、南梁州等多个南方区域因持续低温与冻雨冲击,交通体系濒临崩溃。
关键通道“中枢高一号线”
与“岭南主干铁轨”
全面结冰停运,通行车辆如困在冰湖上,无数列车被困于半途中,电网调度中心频频响起预警信号。
更为严峻的,是突如其来的春运大潮。
在楚阳道境内最大的一座交通枢纽“伏溪火车站”
,原本应分流五万人次的站点,短短两日内涌入了近十二万人。
站内人潮如海,广播不断播放列车延误信息。
有人席地而坐,有人推着行李排了整整四小时队,只为抢到一张被临时增设的转移车票。
婴儿的啼哭、旅人的哀叹、志愿者的呼喊,在寒风中交织成混乱的交响。
机场则更不堪重负。
南翼空港自午夜开始便停止起降,跑道冻层厚达两指,导航灯几乎被积雪吞没,地勤人员冒雪清理也仅能勉强维持应急停机位。
大量国际返乡旅客被困空港大厅,棉衣不够,热水供不上,手机电量频频告急,情绪濒临崩溃。
灾情指挥中心内,霜岭军区的战地联络员正快步奔走,汗水沿着鬓角流入颈后,却顾不上擦拭。
作战大楼四层会议厅内,灯光彻夜未熄,地图投影仪正将整个中南山带和枢纽平原地区的态势完整展现在指挥桌上,红点和警戒带密布如血脉蔓延。
“第二道补给线,刚刚被雪崩压断。”
交通部的一位高级工程师站在沙盘边,指着那条原本用于物资绕行的山道,语调干涩,“我们只剩北部的通道,但那边也结冰了,卡车已经三连撞了。”
民航署代表眉头紧锁:“机场跑道全部封冻,高空巡航还可以,但无法降落,民航调机无法执行。
气象局预判三小时内还有一次冷脉冲到达。”
“这条线再断,三天之内,整个中南交通要道将全面断线。”
能调中心代表低声说着,放下手中的应急计划本,一时间无人接话。
“我们连应急物资都运不进去。”
后方指挥副司长望向屏幕另一端那片早已标红的岭脉山区,“一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