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机试验成功——第一片晶圆下线。”
一瞬间,会议室的空气仿佛被冻结。
总统的拳头死死握紧,青筋暴起,额角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
他嘴唇颤抖,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国防部长猛地摔下文件:“该死!
他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跨过三道技术鸿沟?!
震动、温度、算法……这不可能!”
经济顾问则眼神空洞,喃喃自语:“不可能?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他们真的造出来了。”
有人试图冷笑掩饰慌乱:“别急,这也许只是演示,他们没办法量产!”
可话音刚落,周围几道锐利目光齐刷刷刺了过去,连冷笑的人自己都僵在椅子上。
——他们都知道,这是嘴硬的最后挣扎。
会议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墙角的时钟,滴答滴答,像是丧钟敲击在每个人心头。
与此同时,欧洲某半导体巨头总部。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显微镜下的晶圆电路清晰得像艺术品。
研总监浑身抖,扶着桌子才没瘫坐下去:“这已经不是小实验了,这是整机!
他们掌握了全套工艺链!”
董事长额头布满冷汗,却依旧强撑:“我们还有市场、还有专利——”
话没说完,财务官已经失声大喊:“市场?一旦他们能量产,客户会蜂拥而至!
谁还要花天价买我们的设备?!”
一阵沉默后,董事长终于颓然坐下,眼神中是彻底的绝望。
几十年的技术壁垒,几十年的垄断地位,就这样被撕开了一道缺口。
没有人再笑得出来。
新闻媒体同样陷入混乱。
几家向来最尖酸刻薄的报纸,原本已经准备好的“嘲讽社论”
被硬生生撤下。
编辑们僵在电脑前,盯着那张晶圆图像,心头一片空白。
“写点什么吧?”
“……写不出来。”
“那就沉默。”
于是,次日的头版出奇地空白。
没有讽刺,没有质疑,只有沉默。
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胆寒。
而在社交平台上,普通民众的情绪彻底崩溃。
一名工程师在论坛上崩溃帖:
“我们用了三十年才磨出的壁垒,他们几年就跨过去了。
我们还能拿什么竞争?”
另一名大学生泪流满面:“我学半导体的,可是未来呢?他们有基因药剂,现在又有光刻机。
我们呢?我们什么都没有。”
还有人愤怒地咆哮:“政客们天天吹牛说别人造不出来,现在呢?脸都被打烂了!”
社交媒体上,一句最火的留言被转数百万次:
“当他们在燃放烟花时,我们只能点蜡烛。”
资本市场上更是一片腥风血雨。
光刻机巨头的股票在开盘短短十分钟内暴跌到熔断。
投资人疯狂抛售,交易大厅里电话声此起彼伏,尖叫、咒骂、哭泣混成一片。
有人扯着嗓子喊:“卖啊!
快卖啊!
迟早一文不值!”
资本的冷血与恐惧,被彻底暴露无遗。
整整一天,整个西方世界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
不是愤怒,而是绝望。
因为他们知道,讽刺和打压已经失效。
一个曾经被他们视为“追随者”
的国家,真正跨越了壁垒,完成了他们最畏惧的一步。
那台整机光刻机,就像一道利剑,直直刺进了他们最柔软的心口。
深夜,某智库的学者写下这样一句话,震撼无数人:
“这不是一台机器的诞生,而是一个时代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