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对劲儿,赶紧拦住他。郑林气喘吁吁,满头冒汗,看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嘴角在抽动。
我就看到,这一刻他的双眼都是黑色的,眼球黑到发亮。
他忽然一笑,“兄弟,失态了,失态了。那啥,我先撤了,你把鸡血淋了也走吧。”
他背着包就这么晃晃走了,只听脚步声渐远,下楼而去。
我摇摇头回到屋里,抓住那只大公鸡,这只鸡竟然还没死,翅膀闪动,爪子还在挣扎。
我抓住两条腿,倒转鸡头,开始在屋里走,鸡脖子滴落的鸡血在地上。
走了大半个屋子,还有一点就淋完了。这时,这只鸡已经不行了,翅膀缩了回来,脑袋耷拉着。
我正淋着,忽然铁架子上传来“嘎吱”一声响。
郑林的手电还在我这儿,我一惊,赶紧抬头用手电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