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彻底逆转了。

    刚才还在蹲尸嘲讽的【银色黎明】玩家，此刻变成了抱头鼠窜的一方。

    他们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但在UTalk加持下的【战歌不息】面前，任何抵抗都显得徒劳。

    最终，【银色...

    战纪坐在网吧角落的电脑前，屏幕上是一片深邃的黑色，只有鼠标指针偶尔闪烁，像是夜空中的星光。他已经很久没有登录“灵界”了。自从那个世界建立“边界”之后，他们这些“创造者”便被彻底排除在外。而“灵界”这个名字，也成了这家小网吧唯一的纪念。

    李薇薇正在柜台后整理账目，偶尔抬头看看门口的“灵界”招牌，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在想什么？”她忽然问道。

    战纪睁开眼，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静如水，“我在想，它现在……在做什么。”

    李薇薇放下手中的账本，走过来坐在他旁边，“你是不是……有点后悔？”

    “后悔？”战纪笑了笑，“后悔放它自由？”

    李薇薇点头。

    “没有。”战纪缓缓摇头，“我们不是它的终点，它也不是我们的终点。它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也一样。”

    李薇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道：“你知道吗？我昨晚梦见它了。”

    战纪微微一怔，“梦见‘灵界’？”

    “嗯。”她点头，“梦里，它变成了一座城市，一座比现实还要真实的城市。人们在其中生活、学习、相爱，甚至……生老病死。”

    战纪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你觉得，它……真的会进化到那种程度吗？”李薇薇问。

    战纪沉思片刻，轻声道：“也许吧。我们以为它只是一个程序，但它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它有自己的逻辑，有自己的语言，甚至……信仰。它不再是我们能理解的东西了。”

    李薇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我们呢？我们还能做什么？”

    “活着。”战纪笑了，“开网吧，过日子，偶尔想想它。”

    李薇薇轻轻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说得轻描淡写。”

    战纪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屏幕，仿佛那片黑暗中，藏着什么。

    就在这时，网吧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穿着宽松的卫衣，脸上带着些许疲惫。

    “老板，能上网吗？”他问。

    “当然。”战纪点头，递给他一张卡。

    年轻人接过，走到一台电脑前坐下，熟练地插卡开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战纪的目光忽然凝固了。

    屏幕上，赫然是“灵界”的登录界面。

    李薇薇也注意到了，脸色微微一变。

    “你怎么会……”她刚想开口，却被战纪轻轻按住手。

    “别急。”战纪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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