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似乎有一闪而过的情绪。 但太快,分辨不清。 他只拨了一次,无人接听后没有再回拨。 香港夜晚的霓虹闪烁,灯光暗影落进车窗,江恪行靠着车坐椅背,折叠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神色是冷淡的漠然,仿佛对那通电话的结果早已知晓。 到达酒店,他拎着外套下了车,对宋成说了句辛苦了。 那份打包的杨枝甘露就放在后排,下车的时候他也没拿。 宋成原本想提醒。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江恪行是故意忘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