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基本的战法练熟了七种。”
“后面需要学习的就只剩下冲斩跟上马劈桩,最后一种难度最大,因为在马上挥刀跟在平地挥刀完全不同。”
木犁的目光看向远处的苏玛,男人的声音变小了些,道:
“刀术,永远都是杀人技。”
“只有东陆人才搞那些华而不实的装饰佩剑,世子之前在南方草原的时候学习过骑马吗?”
陆泽如实道:
“学过。”
“但都是些小的奶马。”
不久后,陆泽跟木犁一起在这道小坡上吃起来了晚饭,还是英氏夫人的手艺,只是最近送饭的任务落在了苏玛的头上。
陆泽看向木犁,笑道:
“木犁将军,很多人都说,你是我大哥帐篷里的人。”
北都城的权贵们都选择了站队,哪怕是木犁都没有除外,这位老将军跟九王吕豹隐一样,所中意的是对象是大王子吕守愚。
木犁沉默下去,似乎没有想到陆泽会这么直接的询问出来。
这段时间,他们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哪怕陆泽被大君安顿在木犁的帐里生活,可并没有交流过这些东西。
“是的。”
“我更欣赏大王子。”
陆泽微微颔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天晚上,木犁去到了金帐,大君坐在偌大的床上发着呆,注意到木犁后招手让他坐下。
“大君。”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吕嵩摇摇头:
“没事,就是想跟你聊一聊。”
“阿苏勒在你那边怎么样?他的刀术进步快吗?”
木犁直接点头,正声道:
“很快。”
木犁快速但详细的将陆泽的练刀情况告知了大君。
木犁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
“如果世子以后再爆发狂血的话,跟九王对上,恐怕九王都会...难以招架。那是天神的血脉,会令世子成为草原上的英雄。”
吕嵩闻言,抬头去看木犁,大君笑了笑:
“这段时间,北都城里没有人来跟我谈论过阿苏勒的血脉,你是第一个。”
“木犁你是知道的,阿苏勒的爷爷就是盖世的英雄,但是钦达翰王的下场,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
入夜后,木犁回到了家里。
但这位将军却没有回帐,而是站在了陆泽所住大帐外的阴影处,好似在充当着黑暗里最忠实的护卫一样。
大君吕嵩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