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义愤填膺:“郑克检,你真会说,为何不让她在家服侍你的娘,偏偏带她们到京城中享福,你们分明是早有奸情。
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你抛妻弃子,儿女在乡下都快饿死了,你不管不顾,与你大嫂和儿女在京城享福。
就是告到皇上的面前,我也有理。”
一位老者再度开口:“你们看看,这两个孩子穿得破破烂烂的。
郑大人也太狠了,为人父怎能忍心,你好歹送些银子回去,他们也得生活。”
“唉,那就是奸夫淫妇,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此事应该让萧大人知晓。
他是御使,告到皇上那里,看这个官他还怎么当。”
南宫云天没有动,站在人群后听着。
冯玉琴眼中的泪水当众流出来:“弟妹,你真的错怪我了。
我与克检发于情,止于礼,从未有过半分逾越之举,为他精心管理郑府。”
说完,用帕子拭着泪。
似乎是习惯了,郑大人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一把将其搂在怀中。
声音低了很多,心都快碎了:“玉琴,你不要理这个泼妇。”
路人:“这也太不要脸了,不是清白的吗?这怎么还抱上了,真不害臊!
应该骑木驴,沉塘!”
“刚才还说的信誓旦旦,这还清白个屁,当着这么多人就搂搂抱抱,晚上不得睡在一张床上。”
冯氏方知失策了,忙推开郑大人,“克检,这么多人看着呢。”
郑大人有些后悔,刚才怎么给忘了。
沈枝的女儿哭喊着:“爹,我是巧儿,你怎么能不认我和娘亲。”
儿子也喊着:“爹,你不能不顾我们,我们才是您的儿女。”
冯氏女儿认为自己的母亲才是府里的女主人,是有人来抢母亲的位置。
她走下台阶,一手指着巧儿:“你胡说八道什么,郑大人是我爹,不是你爹。
我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张床上,你娘有吗?你们这些乞丐,别想抢我娘的位置。”
童言无忌,虽然这些话不应该出自她的口中,但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也为此事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冯氏制止:“芷儿,你胡说什么,回来!”
沈枝眼中喷火:“郑克检,嫂子和小叔子竟然抱在一起了。
你的女儿可说了,你每天晚上都和你大嫂睡在同一张床上,你们不是清白的吗?
我是真傻,在乡下侍候你的病母,没想到你们早就勾搭成奸。
怪不得带她们母子进京享福,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你的儿女却在乡下有上顿没下顿,以野菜充饥。
郑克检 ,今日我要与你和离,把我这些供你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