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当然。”李政烨道:“南疆的世家大族根深蒂固没那么好对付,你必须一步一步的走,但是南疆的世家大族想对付您需要比您更小心更谨慎,只要他们漏出一个破绽被您抓住了,他们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我想他们并不会因为土地的事跟您发生冲突,因小失大的事他们是不会干的。”
“我这个人性子是不是太急躁了一些?”路朝歌笑着问道。
“我说句恭维您的话,您这急性子分时候。”李政烨笑了笑,说道:“您领兵打仗的时候都能沉得住气,就跟这些世家大族斗您为什么沉不住气?我想是因为您在凉州看到的都是百姓富足丰衣足食,您不想看到自己治下的百姓受苦受穷,若是您能在南疆待五年的时间,我相信南疆一定会变成一个和凉州一样百姓们丰衣足食的地方。”
“可是我没那么多时间啊!”路朝歌叹息道。
“所以您要学会舍和得。”李政烨道:“我听人说,少将军您经常跟自己手下的将军们说要学会舍得,可是怎么到您自己这里就不灵了呢?”
“说教多简单,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路朝歌苦笑道。
“您现在要去努力的帮着大都督得了这个天下,不过就是要舍弃一些东西,南疆不过大楚之一隅,舍出去将来还能夺回来。”李政烨道:“可若是您放弃了帮助大都督定鼎天下的机会,以后可就没有可能夺回来了,孰轻孰重您要分得清才行。”
“就是苦了南疆的百姓了。”路朝歌道。
“您没来的时候不是一样的苦吗?”李政烨道:“只不过是再多苦几年就是了。”
路朝歌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既然李政烨说道有道理,而且也能让百姓们暂时得了实惠,那何乐而不为呢!至于自己走了之后,路朝歌只能说是无能为力,就像李政烨说的那样,和帮助李朝宗定鼎天下相比,南疆不过大楚之一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