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收集一些情报最方便,而且这也是她的老本行,干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她没暴露吗?”路朝歌问道。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并没有。”徐永州说道:“她和我们的联系并不密切,不是重要的情报,她一般是不会传回来的,所以她现在很安全。”
“这娘们当年在锦衣卫大牢里就跟老子谈条件,果然是有本事的。”路朝歌点了点头说道。
“那是自然的。”徐永州说道:“若是没有点本事,结果和那些死去的人不会有区别。”
“但是还是加强对月氏和木托方向的监视。”路朝歌想了想,道:“国和国之间的博弈哪有那么简单的,今天怂的跟什么似的,明天可能就站起来咬你一口。”
“是。”徐永州应道。
“霍拓那边,我听牧云之说有动静?”路朝歌问道。
“算不得有动静,他们哥俩现在意见不合,赫连嗣华和赫连明喆现在谁也说服不了谁。”徐永州说道:“不过从现在能得到的消息来看,赫连明喆略占上风。”
“给我盯紧了,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把消息送到西疆牧云之大将军手里。”路朝歌说道:“霍拓国要是不老实,我就在领兵出临山关,我再去一趟西域,这次去,老子可就不是带三千人了,不把霍拓国连根拔了,我他娘的改姓赫连。”
“还有个事我得跟您说一声。”徐永州说道;“刚刚王妃和世子上街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有人暗中跟着他们。”
“人抓住了吗?”路朝歌的脸顿时就冰冷了下来:“是不是‘天地院’的人?”
“人已经抓了,赖千户带人抓的。”徐永州说道:“他正带人审问呢!您要不要去看看?”
“‘天地院’又开始作妖了哈!”路朝歌咬着后槽牙,道:“敢对我家人下手,你们真是当我路朝歌好脾气啊!”
说完,路朝歌站起身就往衙门外走,徐永州赶紧跟了上去,李存孝在旁边听了半天了,一看路朝歌走了他也赶紧跟了上去,只有李存宁无奈的笑了笑,他走不了。
一路到了锦衣卫的诏狱,此时那几位被抓住的人已经挂在了架子上,而赖家庆手中的铁签子正在几人眼前晃着。
“你们现在趁着我心情还好,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赖家庆声音冰冷的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在锦衣卫什么都学的很好,就是刑讯学的一塌糊涂,少将军就曾经说过我,说我这人审讯的时候太残忍了,总是弄的血肉模糊的,一看就像是屈打成招,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你们觉得我是不是特别让人恨啊?”
“我们真不是什么‘天地院’的人。”其中一人说道:“就是有人找我们了,让我们给一个女人一点教训,我们也没想到那是王妃啊!”
“你们说的话,自己信吗?”赖家庆的铁签子顶在了那人的咽喉上,冷冷的说道:“整个长安城,有谁不认识王妃,有谁不知道那是王妃,是少将军的结发妻子。”
“我们真不知道,我们不是长安人。”那人闭着眼睛喊道:“我们才到长安城没几天时间,就想弄点银子花,身上实在是没钱了。”
“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是真的什么都不会说啊!”赖家庆冷哼一声,道:“果然,你们‘天地院’的人都很有骨气,只不过这骨气用错了地方。”
“我们真不是那个什么‘天地院’的人。”那人都哭出来了:“我们就是普通百姓,冒充江湖杀手想骗点钱,这次听说目标是个女人和孩子,我们就想利用这次机会,给自己壮壮声势,以后骗起人来更有说服力。”
这些话全都落在了路朝歌的耳朵里,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一个前两天被自己儿子抽掉了两颗后槽牙的人——秦之楷。
“去把我的刷子拿来,我给他们好好刷刷皮。”赖家庆对自己身边的人吩咐道。
赖家庆的刷子可不是毛刷,而是铁刷子,一刷子下去,那就是一个血肉模糊啊!
路朝歌其实是很反对这种审讯的,但是他并没有阻止,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秦之楷找来的人还不确定,赖家庆愿意怎么审就怎么审吧!
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天地院’的人,敢打自己媳妇和儿子的主意,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几个人的,此时的几人已经在路朝歌的死亡名单上了。
去给赖家庆取铁刷子的人刚出了门,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路朝歌,赶紧躬身行礼。
“去,给赖子拿铁刷子去。”路朝歌摆了摆手说道。
那锦衣卫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