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才起来,而此时的府上,只剩下路朝歌一个人了,其他人都出去了。
“我儿子呢?”路朝歌随后问道。
“回老爷的话,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管家回道:“说是去画什么像,小姐去找她朋友去了,至于夫人……应该是去了大都督家中。”
“睡舒服了就是好啊!”路朝歌伸了个懒腰:“有没有人来找我啊?”
“锦衣卫的徐大人来过一趟,知道您在睡觉,就离开了。”管家说道:“看样子应该是有事找老爷,但是锦衣卫的事小的也不敢过多打听。”
“这就对喽!”路朝歌说道:“锦衣卫的事少打听才是正确的,那里面的事随便拿出一件都能吓死人。”
“那您要不要去看看。”管家说道:“毕竟徐大人来找过您了,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吧!”
“对,我得去看看,主要是看看沈鹏展那个王八蛋。”路朝歌嘀咕道:“看看那个老王八蛋死没死。”
路朝歌已经恨透了沈鹏展了,要说路朝歌最恨的人是谁,那肯定是刘子腾,但是排在第二的一定是沈鹏展。
这老小子就没干过一件好事,尤其是这一次,鼓动刘宇森冲出皇宫,差一点就把李朝宗给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弑君这种事干的人多了,但是当街弑君这种事,历史上可没有人干过,若是李朝宗当了这第一人,那对后世的影响可就太大了,最最关键的是,会让百姓们知道,原来皇帝也是可以被杀死的。
皇帝不是不能死,可以被毒死,可以被勒死,甚至各种死法都可以用,但是不能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杀死。
这一次,好在路朝歌反应的足够快,保住了李朝宗的命,也保住了刘宇森的命,这两个人谁也不能死。
路朝歌换了一身衣服,拄着拐杖就去了锦衣卫衙门。
“咋了?痔疮犯了?”路朝歌进了衙门,就看见徐永州急的团团乱转。
“少将军,您可算是睡醒了。”徐永州看见路朝歌:“那个沈鹏展……您不行转到刑部衙门去吧!”
“死了?”路朝歌看向徐永州。
“他要是死了我就省心了。”徐永州一脸苦瓜相:“骂人,骂的可难听了,我手底下那帮人……您知道的,我们办事肯定能行,但是骂人我们不擅长啊!”
“完蛋玩意。”路朝歌笑骂道:“你们是怎么跟我学的,骂人都不会,笨死得了。”
“我们嘴笨啊!”徐永州说道:“老贺都被骂的要杀人了,赖千户已经摸进他的牢房两次了,要不是有人发现了,估计沈鹏展现在都是一具尸体了。”
“好家伙,难道读书人骂人都这么难听吗?”路朝歌挠了挠头:“我倒是没听过我老丈人骂人,我去会会他。”
一听路朝歌要去会会沈鹏展,徐永州赶紧去搀扶着路朝歌,就奔着诏狱而去。
这刚刚走进诏狱,就听见沈鹏展的声音传来,路朝歌站在门口听了片刻,然后转身就走。
他服了,他觉得以自己的战斗力,肯定不是沈鹏展的对手,与其过去挨骂,倒不如赶紧撤离为好。
“少将军,您怎么走了?”贺光明跑了出来:“整个凉州就您嘴最厉害,您过去骂他。”
“滚蛋,老子才不去自取其辱。”路朝歌想要摆脱徐永州:“这老头子疯了,骂的这么难听,这哪是读书人。”
“打也打不得,骂还骂不过。”徐永州一脸苦相:“少将军,您赶紧把人转到刑部去吧!刑部那边读书人多,让他们对付沈鹏展吧!”
“你不会把他下巴给摘了?”路朝歌说道。
“他自己能推上去。”徐永州说道:“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动作可麻利了。”
“应该是我。”路朝歌有些尴尬的说道:“从南疆回来的时候,我叫人摘了他的下巴,然后吃饭的时候又让人扶上去了,好几次之后应该就学会了。”
“您看,这不都是你造成的吗?”徐永州说道:“你当初就应该直接宰了他。”
“你懂个屁。”路朝歌说道:“他是我老丈人的朋友,我能说把他杀了就杀了吗?更何况当时不是想让他换个死法嘛!他那时候巴不得我弄死他呢!我还能如了他的愿了。”
“赖子,我都到这半天了,你也不说过来跟我说两句话。”路朝歌看着不远处的赖家庆说道。
“生你气呢!”贺光明压低了声音:“您不是给他找了个媳妇嘛!现在被管的跟三孙子似的。”
“我听说了,你那媳妇可厉害了。”路朝歌笑着走到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