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不行,我一个将军穿龙袍,怎么都说不过去。”
“我可不说。”李存宁说道:“这本来就是我提出来的,我怎么可能去劝我爹。”
“你想没想过未来?”路朝歌说道:“现在倒是无所谓,我确实是没那个心思,那竟择呢?竟择的儿子呢?”
“您真当这玄色龙袍谁都能穿?”李存宁看着自己路朝歌:“这是独属于您的,竟择想穿那就看他能不能真的超越您了,若是有一天他超越了您,我也不介意给他披上这件玄色龙袍,他是我弟弟。”
“不穿行不行?”路朝歌说道。
“那看您心情。”李存宁说道:“您要是不想穿,谁也不能逼着您穿不是,但是这就是您应得的。”
“你们爷俩我是说不通了。”路朝歌叹了口气:“我是不管了,你以后要是后悔了,可别跑我这来哭。”
说完,路朝歌站起身就离开了。
“大哥,二叔今天这是咋了?”李存孝看路朝歌走了,凑到李存宁身边:“感觉二叔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啊!”
“没事,他就是一时半刻没转过这个弯来,过几天就好了。”李存宁笑着说道:“阿孝,你觉得给二叔的多吗?”
“不多啊!”李存孝说道:“以二叔的功绩来说,给什么都不过分,有些事别人不知道,咱哥俩还不知道吗?凉州有今天二叔功不可没,天下分他一半都不过分。”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存宁笑着说道:“倒是你,以后也是亲王了,可不能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出门在外你代表的就不仅仅是你了。”
“我可没想那么多。”李存孝说道:“大哥,有些时候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我要是凡事都向你看齐,估计有些人就坐不住了,你还是让我随性的活着吧!”
李存宁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自己弟弟什么样自己清楚,若是真把那些规矩一样一样的套在他身上,保不齐那天他就受不了了。
“大哥,我听说这几天竟择满长安城给你选媳妇呢!”李存孝岔开了话题:“这次语初画的那些画像,还有竟择了解的那些情况,可与之前送过来的那些不太一样啊!”
“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想谁都会有的。”李存宁笑着说道:“可这枝头那么好飞上去的?”
“现在外面都在说二婶命好如何如何的。”李存孝说道:“这帮人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帮人,世家大族的大家闺秀居多。”李存宁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当年二婶和二叔定亲的时候,她顶着多大的压力,那时候那些说风凉话的人,怎么不说二婶运气好呢!这种人不用搭理她们,二婶都没当回事。”
“也就是二婶大度。”李存孝撇了撇嘴:“这要是换成别人,如今二叔得了这么大的权势,早就站出来报复这些人了,她们就庆幸吧!”
“咱们二婶何许人也?”李存宁笑了笑:“能嫁给二叔的女人,你觉得是个简单的人物吗?”
“确实。”李存孝想了想:“大哥,你准备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啊?”
“那就看竟择什么时候能收集到足够的消息了。”李存宁笑着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李存孝笑着说道:“你不就是让竟择给你拖延更多的时间嘛!”
“你以为你跑的了?”李存宁笑着说道:“给我选的同时,也是在给你选,现在竟择可了不得了,掌握着咱们好几位的‘生杀大权’呢!”
“我一会就去贿赂贿赂他。”李存孝笑着说道:“让他千万不要着急,慢慢来。”
“你贿赂他倒不如贿赂语初来的实在。”李存宁笑着说道;“这姑娘,八成就是竟择未来的媳妇了,两个人成天到晚的腻歪在一起,就算是没没事感情也培养出感情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说了一会话,便离开了食堂,现在李存宁还能在学堂,就是因为他爹还没登基称帝,等他爹登基称帝了,他就没机会出来上课了。
“二叔年前可能要领兵北上。”哥俩一边走着,李存宁开口道:“草原那边好像是要活不下去了,这一仗打下来,二叔是想把草原人的脊梁骨打断。”
“草原人嘛!”李存孝想了想:“也不是没见过,也就是那样吧!岔苏台都被二叔抓回来了,就现在草原那一盘散沙的德行,还能扛得住二叔揍一顿?”
“这次和前一次不同。”李存宁说道:“前一次,那是岔苏台不知所谓,可这一次他们是为了活下去,这一次他们只会更加凶狠,二叔说这可能是一场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