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啊!而且还是卓彬炳的卓,那你觉得我能让他活下去吗?十几二十年之后,他拎着刀找我来报仇,我可受不了,那时候我都……靠……年轻真他娘的好,再过十年二十年,老子依旧年轻。”
“我这人向来是斩草除根,避免春风吹又生。”路朝歌继续说道:“更何况,你们卓家欠的债实在是太多了,泉州道死了那么多人,其中也不乏和你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他们都能死,那你儿子为什么不能死呢!你心疼你儿子,那些孩子的父母就不心疼他们自己的孩子了吗?”
“大人,求求你,放过这个孩子吧!”外室哭嚎道:“他从出生就没再卓彬炳的身边过,他们根本就没什么感情,最多也就算有一份血脉传承,我也可以保证,我会带着孩子远离泉州,也不会提起他是谁的儿子的事,您就饶了我们吧!”
“你知道吗?”路朝歌蹲了下来:“我这人其实一般情况下不给别人承诺,因为我知道我的承诺都会兑现,可是对于你们的承诺,我是一点也不信,因为我这人有时候看不懂人心,人心实在是太复杂了,那么麻烦的事,我不太喜欢,既然我不喜欢,那我就把这些麻烦事从根源上解决了,就比如我不会把一个恨我不死的人留下来,那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麻烦事,所以……姓卓的人都必须死。”
“来人。”路朝歌站起身,冲着大殿外喊了一声:“将卓家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带过来,我说了,我要卓彬炳亲眼看着他的家人一个一个的死在他的面前。”
“路朝歌,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卓彬炳疯狂的嘶吼着:“你连畜生都不如,我就算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对,我确实不是人。”路朝歌一拳打在了卓彬炳的肚子上:“从我看到泉州道的惨状之后,我路朝歌就不是人了,不把你们都杀干净,老子的人性就彻底泯灭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西江大营的时候,我想了一千种一万种弄死你的方法。”路朝歌又是一拳打在了卓彬炳的肚子上:“可我想来想去,都没想好到底要让你怎么死,直到闵邵阳跟我说,你有个养在外面的儿子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一定要让你的亲人,一个一个的死在你面前,这才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卓彬炳你慢慢感受吧!”
“你个畜生,脱了毛的活畜生啊!”卓彬炳哭了,他真的被路朝歌给吓哭了,他好歹也是战场上打生打死打出来的,可如今面对路朝歌,他就像是个小白一样可怜。
“我是畜生吗?”路朝歌看向了钱谦益:“难道我这么做不对吗?”
“对,太对了。”钱谦益可不敢说路朝歌不对,他担心路朝歌一个不开心,把他给‘望天’了。
“你看,我就知道咱大明的将军还是明事理的。”路朝歌一把拎起了躺在地上的卓彬炳:“走吧!我们出去等一等,等你的家人都到齐了,我就该动手了。”
路朝歌连拉带拽的将卓彬炳带出了大殿,他的家眷也差不多都被带了过来,这货别看当皇帝没多久,但是后宫可是了不得,孩子也是真不少。
路朝歌将卓彬炳交给了钱谦益控制住,随后抽出了腰间的战刀,来到了卓彬炳正妻的面前。
“夫人,下去和卓彬炳在做夫妻吧!”路朝歌扬起手里的战刀,划过了女人的咽喉,卓彬炳的正妻捂着自己的脖子,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我杀了你。”卓彬炳的嫡长子,也是所谓的太子殿下,冲向了路朝歌:“路朝歌,你该死。”
“那你先死。”战刀再次划过,这位太子殿下躺在了地上,倒在了他母亲的身边。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嘛!”路朝歌甩了甩战刀上的血:“接下来是谁呢!我就挨个杀吧!”
这一刻,路朝歌的眼里再无一点点的仁慈之心,也没有了往日那副嬉笑的模样,他从来都不是圣人,从来也不想当那个圣人,他从来都是睚眦必报,从来都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