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了顾砚之的心脏上,的确,他是她眼里的外人,那江墨呢?反而成了她的亲密同事和自己人了吗?
顾砚之薄唇紧抿,下颌线绷紧,突然回忆到一些前尘过往的事情,他顶了顶腮,有些郁闷道,“所以,你当江墨一直是自己人?什么私密事情都可以和他谈?”
顾砚之这句话问得意味深长,带着一丝压抑的醋意和翻旧账的意味。
苏晚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也明白他话中所指,是四年前,在她婚姻中最痛苦最迷茫的时期,她确实找过江墨倾诉。
那时的她对婚姻的失望和对顾砚之的诸多不满,她的确都和当时如兄长般的江墨坦言了。
顾砚之这么说,看来如江墨所猜测,他当时的确看过他们的聊天信息。
苏晚脸色淡了几分,“咱们彼此吧!
你瞒我的事情多过我瞒你的事情,要说责任,你我都有。”
顾砚之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我和谁吃饭,谈什么,应该是我的自由了吧!”
“对不起,根源在我,我不是要翻旧账的意思。”
顾砚之哑声道歉,是他越过了苏晚的底线,以他的身份,他连吃醋的资格和立场都没有。
苏晚没说话。
顾砚之轻叹一声,“我只是希望也能和江墨一样,能与你像朋友一样正常交往。”
苏晚停在一个红绿灯面前,她目视前方道,“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她指得很好,却还是让男人胸口闷疼了起来。
他想说什么,终于,还是笑了一下,“我明白了,刚才是我失言了。
“
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似乎是一种无奈的平静。
到达地下停车场,苏晚将二人的物品分开袋子装,将他那一袋交到他的手上,两个人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