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神不宁。
进了屋子,术虎高琪和几位将军都站在屋里,都指挥使面色不好,他们将完颜琮和漓月两人请到正位坐下,才一一落座,焦大人便开口解释。
什么从早上知道宝玺被偷了的心情,到自己如何召集人去寻找,漓月听的头大,这人废话太多。
一直到最后,才说到重点,原来宝玺也不是被他和都指挥使手下的人找到的,而是术虎高琪的亲卫找到的,更神奇的是,宝玺竟然就在三堂的书案中,要知道,这地方是同知和都指挥使每日和其他官吏商议州府事宜的地方,除了他们几个人,谁还能进去。
漓月瞳孔微张,这个地方可谓是十分敏感了,怪不得刚刚都指挥使面色那么难看,若是术虎高琪抓住这件事不放,那整个相州府都得完蛋,但是,焦大人神色从容,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
漓月回过神,焦大人还在那滔滔不绝,“没想到,最后竟是我那家眷做出了此等恶行,好在,她已经以死谢罪了。”
“焦大人的家眷?”完颜琮的声音清冷,不带一点感情,“不知焦大人的家眷为何知道宝玺所在?又是如何将宝玺偷盗并藏入书案下。”
“王爷问的是,”焦大人显然早有准备,他不疾不徐道:“说来惭愧,我那家眷平时就爱同我打听些朝中趣事,最近知道大军还朝要路过相州,也让我给她多说说军中的事,我也没在意,就当小故事一样给她讲着听,谁知道,她竟是宋朝的奸细,近日趁我公务繁忙,便借着我平日的骄纵出入各处,打探好了宝玺的所在,便偷了出来,至于放在书案下,可能是想栽赃于府衙吧。”
“宋朝的奸细?”完颜琮说完看了术虎高琪一眼,这话他听了都想笑,也不知道术虎高琪是怎么做到面色如常的,“焦大人的家眷是宋朝的奸细,这……你在其中又扮演的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