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方统领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杀了博格尔?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杯子直直打在了方鹏的手腕处,虽然不至于让他将刀直接脱手,倒是也停了下来。
“谁!”
方鹏看清出手的人之后开始庆幸自己后半句没有说出口,他觉得卑鄙小人才会用暗器,却没有想到,杯子的主人竟是将军,
没等他告罪,就听将军道:“比试是点到为止,你过界了!”
方鹏这才跪下,“属下一时兴起,没收住手,差点上了博格尔,属下愿意领罚。”
将军此时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赏罚分明”了,而是说:“又没有真的伤到人,以后注意便是!”
这是赤裸裸的偏袒和包庇啊,但是方鹏开心,咧着嘴回到将军身边。
将军看着他还小声说道:“我知道你想为我出头,但是方式不对,你今天要是杀鸡儆猴,我还真是要狠狠罚你不可。”
所以,刚刚将军拦下他不是为了博格尔的面子,是对他的爱护啊。
方鹏心里又感动了一番。
然后才想起来,将军说自己为她出头的方式不对,那要怎么样才行,他就是受不了这些鸟人挑衅将军,将军的才略他们知道个屁!
“将军,”不知好歹的泽利又来了,“刚才……”
“方鹏本就不是教头,私自下场的事也是坏了规矩,这件事他回去还要受罚,刚刚的擂台赛,博格尔已经赢了,今日过节……”
将军说着一伸手,她真正的贴身护卫大花便拿了个盒子过来。
将军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一对金光闪闪的小镯子。
“听说令爱要过一岁生辰礼了,这个就当个彩头,你看看是先寄回去,还是自己给她带回去!”
将军将镯子扔向擂台,博格尔赶紧起身去接,然后跪下道谢,“多谢将军,竟还惦记下官家中的事,博格尔定要亲自将这镯子带回去!”
罗副将也能看出博格尔的感动,那七尺男儿的眼眶都红了,尽管是个女儿,那也是这些当爹的糙汉子的心头肉啊!
寄回去还是带回去?
只有觉得自己可能死在战场上才会先寄回去!那就承认自己是个怂货!
如果想着自己要将东西亲自带回去给女儿,也是更坚定了必胜的信心。
有人欢喜有人愁,泽利的脸色就没那么好了,他怎么觉得这个东西就是早有准备呢,怎么就这么合博格尔的意呢。
若不是比试是自己的临时起意,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谁背叛了自己倒戈了这个福晋。
他又朗声道:“将军,博格尔今日不宜再战,但我看将士们还没过足瘾,不知下官是否有幸能和您比试一场。”
罗副将听着都有点尴尬了,他想比试就直说呗,又是教头比试、又是请将军给博格尔指点的,现在还说将士们没过瘾。
咳……你看有人敢起哄嘛!
谁都知道泽利表面恭顺,心里不服,还装什么啊。
再瞧将军,却还是没动怒,竟仍微笑着看泽利,想来今日是心情极好。
一旁的另一个护卫二花,对,就是大花的胞弟,此时站了出来,“将军的功夫岂能是谁想领教就能领教的!”
大花和二花都是将军的护卫,双胞胎哥俩,也是银甲兵出来的,因为姓花,被大家伙叫惯了大花二花。
因为长得实在太像,武艺也都出众,用的兵器都一样,大家总是认不清。
但是罗副将能分清,大花脸上的肉略多些,把眼睛挤得稍稍小了一点,性格更沉稳内敛,二花脸部轮廓更鲜明,人也活泼张扬些,就如此刻。
泽利听了二花的话,又看了眼不动如山的将军,果然有点藏不住心思,“莫不是……”
“莫不是你担心泽利将军输的太厉害,以后在将士们面前抬不起头?”
这话是将军说的,冲着二花说的。
二花一愣,随即笑着挠头,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一反常态的将军,泽利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色涨红,然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下官和将军也不过是切磋,点到为止,将军请吧!”
只见将军纵身一跃,不知从身上哪里抽出的长鞭,直接卷起兵器架上的长枪带了过来。
一个燕子翻身,便手持长枪站在了擂台上。
不似前几场教头们之间的比试,将士们会呐喊、吹口哨、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