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赵与莒没有喝史弥远递来的茶,“你当初为什么选择贺家,他们的底细你清楚多少?”
“为什么这么问?”史弥远也收起了笑意,涉及到正事时,他可从来都不含糊。
与莒将贺氏毁了亦如的孩子的事一说,史弥远的心就放下了,左右不过是内宅的那些事。
“她这是在帮你啊。”史弥远忍着没有露出会心的微笑,心里却有些鄙夷。
“你!”赵与莒能看出史弥远掩藏住的表情,自己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道:“如果这些利害我都不明白,你会找上我?只是这个女人竟敢对我的事自作主张,还想耍骗我!今天是一个未出生的孩子,明天呢?会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史弥远终于不再摇头去吹他的茶碗,而且又细细思索这件事情,“你怀疑这事是她同贺家一起的主意?”
“有些东西,可不是她能拿到的,说是背后没人帮助,我怎么信。”
“这……我倒是要找他们谈一谈了,对了,你没把她怎么样吧。”史弥远忽地想起来这一茬,就算贺家与他比不够看的,但眼下也不好得罪。
“她倒是真无情,直接把自己的贴身丫鬟推出来顶罪,我只是把她先软禁了而已。”赵与莒说起这个就恼火,若真是为了他吃醋而去害亦如,这种理由自己勉强能接受,可连从小跟着她的丫头都能卖,对自己又谈何感情。
他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没有贵和的英姿,可不是那种让少女看一眼就怀春的类型。
都是权欲和利欲啊!
他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史弥远,这个小小的茶室里面坐着的人,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