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哼!”
秦淮茹也冷哼一声道:“也是那姑娘瞎了眼儿了,选谁家不好,偏偏选了个闫家。
等她嫁了过来,往后还指不定会饿成个啥样儿了呢。”
对于刘家的女人来讲,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见面就想吵架的贾张氏以外。
最讨厌的,自然是开门就能见着面的闫家人了。
“嗯!”
刘清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此时,他的思绪已经飘向了不知名处,眼神里也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
“欸!当家的。”
秦淮茹压低声音,小声道:“你回来前儿,棒梗悄悄儿跟我讲。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子,撺掇着让棒梗去傻柱家屋儿里,给她拿吃的去呢。”
“啥玩意儿?”
本来还不甚在意的刘清儒,又一次惊讶的询问道:“她真让棒梗干这事儿了?”
“应该错不了,棒梗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就抄他姥姥的。”
刘清儒忍不住骂出声来道:“这个该死的老虔婆子,她这是活腻歪了吧这是?”
不怪刘清儒会这么生气,这个年月,偷盗的罪名可没那么好担的。
它影响的可不止是本人以后的生涯,还很有可能,连累到全家人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棒梗没去吧?”
“没去,棒梗可一点儿都不傻。”
秦淮茹很是欣慰的回道:“他出了贾张氏的那屋门儿,直接就来跟我说了。
我还给了他一颗糖果,叫他先去胡同里玩儿去了。”
“嗯!没去就好。”
刘清儒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又说道:“今儿吃晚饭的时候。
我得跟咱家的孩子们,都好好交代一下这件事儿了,
好让他们往后都注意着点儿的,别搁这方面儿上栽了跟头。”
“对!应该的。”
秦淮茹很是赞同的附和道:“咱家吃穿上面儿谁也没缺着。
真得让他们好好注意着点儿的,可别一不小心,再着了谁的道儿去。”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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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轧钢厂嘈杂的一车间里,贾东旭面带不忿的问询道:“他郭大撇子是个啥意思?
我也没得罪过他吧?他为啥老是盯着我不放呢?”
“还能是为啥呀?”
易中海老神在在的道:“你没给他送好处呗!”
“啥玩意儿?”
贾东旭一点都不理解的又问道:“这会儿不是咱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吗?
我凭啥还要给他送好处的呀?他这属于是官僚主义腐败思想。
他不会觉得他当了个车间主任,就能一手遮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