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瞎操心啦!”
秦淮茹撇着嘴,拿块抹布蹭着石桌上的桃汁儿,语气里满是不乐意:
“清个屁!他要是真清,能天天瞎胡混?你没瞧见他穿那喇叭裤的样儿,
活脱脱一个二流子!搁前些年,早被联防队盯上带走了,你信不信?”
刘清儒又咬了口桃子,桃核儿往旁边痰盂里一吐,斜眼瞥了老伴儿一眼:
“你这老婆子胡咧咧啥呢?这都啥年代了,还抱着你那老思想不撒手?
这又不是除四旧那会儿,穿件衣裳还能被人揪着不放?得得得,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活法,你别一天到晚把‘二流子’挂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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