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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姿态,吊儿郎当的。
崔令窈瞥他一眼,严肃道:“当时年少无知,以为爱能抵万难,没有考虑彼此的身份悬殊,成婚短短三年时间,就叫我彻底清醒,咱们不是一路人,我扛不住那些压力,也没有能力成为皇子妃,和日后的皇后。”
她说了这么多,谢晋白只听见最开始那个‘爱’字。
整个人浑身一震。
似得了心爱之物的少年,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你是唬我的吧?”
“没有!”崔令窈语气认真。
谢晋白心头大畅。
他就说,他们两年的相知相许,才成亲的感情,怎么会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样,毫无真心。
她必定也是爱他的。
只是在成婚后,在那些生活中的‘压力’吓,年少真挚的爱意被她随手搁置,忘了继续在意他。
这边心头已经盛开了朵朵惊喜的花,崔令窈那边还在道:“我说所句句出自肺腑,咱们本就不匹配。”
“匹不匹配我说了算!”这种逆鳞被触,若是从前谢晋白定要勃然大怒,然而此刻他毫不生气,盯着她眸子熠熠生辉。
只把崔令窈看的有些愣神。
好端端的,他勾引人做什么。
谢晋白微微俯身凑近了些,问她:“听没听过夫妻一体?”
不待崔令窈表态,他又问:“知不知道我在朝堂百官面前,在几个皇子之中都是什么地位?”
他补充:“不提现在,只谈三年前。”
三年前,他在几个皇子中,已是呼声最高的储君人选。
朝中重臣,无一不恭谨有礼,即便不上赶着攀附,也绝不敢在他面前倚老卖老。
军中威望更是如日中天。
他封了亲王,手中有兵权,朝中任重职,麾下能人才济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除了皇帝外,从来不需要看谁的眼色,哪怕是皇后,也无力勉强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