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晋白:“……”
他几时受过这种待遇。
从前,她也这么帮过他几回。
但都是他轻声哄着,才半推半就的给他。
现在…
怎么就能乖成这样。
他喉结轻轻滚动,手掌扣着她的腰。
崔令窈左肩受伤,是靠右侧躺着的,有点不方便给他弄。
想了想,干脆直接坐了起来。
外头寒风肆虐,屋里燃了炭,温暖如春。
但从被褥里出来,一身轻薄寝衣还是有些冷。
她卷起被子盖在身上,就去扒旁边人的衣裳。
动作豪迈到谢晋白都没反应过来。
寝衣被她扒开。
亵裤褪下。
崔令窈目光落了下去。
说来惭愧,成婚三年,享尽了鱼水之欢。
但她从没好好看过他的身体,……何况是这处。
她咦了声,道:“怎么这么丑。”
谢晋白:“……”
他抬手扶额,遮住被欲望染红的双眼。
崔令窈还以为他也觉得自己丑,羞惭的没脸见人,便安慰道:“丑就丑点吧,我也不嫌你。”
为表诚意,她还伸手戳了下。
谢晋白:“……”
他生生忍着,没吱声。
崔令窈低头看了会儿,还认真扒拉了两下。
看习惯了,觉得没那么骇人了,就道:“你教我吧,该怎么弄,我说帮你就帮你。”
好讲诚信的姑娘。
谢晋白被撩的青筋暴起,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当世圣人。
他深吸了口气,哑声道:“你轻点就行。”
“好。”
崔令窈点头应下。
本就轻柔的动作更轻了几分。
如羽毛,细细刮弄。
这不是‘帮’,是折磨。
谢晋白额间青筋直跳,咬牙道:“故意的吧你!”
“……”崔令窈眨巴了下眼睛,有些无辜道:“我没有,我是真心想帮你的。”
谢晋白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双眼睛,幽深如墨,眼尾透红。
有点恼羞成怒的凶意。
崔令窈当即偃旗息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她确实有点故意。
谁让他刚刚那模样,看着真的很好欺负。
谁懂啊。
这么个强势至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男人,竟然能被撩的红了耳根。
就连这会儿,耳根都还是红的。
反差成这样,崔令窈能忍住才怪。
不过,她也怕真把人惹急了。
没再恶劣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