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愤愤不平道:“此人简直就是活阎王,这样的人生在东陵,真是东陵的不幸啊……”
金国国君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甘:“但对我金国而言,却是大幸!
有这样的人在,何愁东陵贱民翻身?若不是担心遭人诟病,本汗真想将这些人全部斩尽杀绝,以绝后患!”
耶律燕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现今东陵已然灰飞烟灭,这些残党余孽难以兴风作浪。
然而,明知他乃东陵余孽,为何迟迟未动?”
金国国君眼神闪烁,稍作迟疑后道:“此乃关键所在。据陵绒所传消息,东陵行将覆灭之际,其国君便已知晓,将最为珍贵的玉玺藏匿起来了……”
“玉玺???!”耶律燕精神为之一振。
金国国君颔首示意:“正是玉玺!
知晓玉玺下落者不知凡几,然金陵那位必定略知一二!
而寻觅玉玺之法,便是寻得五样物件,唯有集齐这五物,方可得知玉玺所在!届时,便可凭此寻得那所谓的玉玺!”
耶律燕面露疑惑之色:“这玉玺当真如此重要?”
金国国君嘴角泛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笑意:“玉玺本身实则无足轻重,你莫非认为大炎所图仅为玉玺,或所谓的正统?”
耶律燕双眼微眯,暗自思忖,看来此事远比想象中更为复杂……
“呵……玉玺……正统不过是一种表象罢了,又或者说……并非重中之重。
不然,彼时五国为何皆对那遗迹趋之若鹜?即便明知那是假消息,亦难以抵挡其诱惑……”金国国君喃喃自语,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耶律燕眉头微皱,疑惑道:“那么,这与凌不凡究竟有何关联?有他无他,玉玺难道不是照样可得?
将人拘捕起来岂不省事。”
金国国君轻摇了摇头,解释道:“其一,那是大乾境内,大乾国君定然不会允许。
其二,盯着他的人不止我们金国,我们能得到消息,其他国家亦能。
其三,若想得到玉玺,就必须从凌不凡身上下手,否则对方是绝不会将这些东西说出来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凌不凡死了,那么东陵的血脉便断了。
东陵血脉一断,这一切便都失去了意义。
到那时,对方来个玉石俱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是徒劳……”
金国国君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这大乾的姬炎武,自作聪明,妄图独吞那东西。
殊不知,我们其实都心知肚明。
他将人留在身边,无非是想将其隐藏起来。他的想法倒是不错,只可惜……
盯梢的人太多了,而且还有烟柔漪在,他是把握不住的……”
耶律燕的眉头紧紧皱起,追问道:“那这烟柔漪与东陵究竟是何关系?”
他的心中犹如被一团迷雾重重笼罩,疑问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其中的关系颇为错综复杂……”金国国君缓缓说道,“在东陵年幼之时,便与澹家订下婚约。
若生男,当使其兴国安邦;若生女,则结为连理……然而,事与愿违,澹家竟产下一对双胞胎,且皆是女婴。
原本,计划是让姐姐出嫁,可后来东陵国君不知为何,竟言称要将二女皆嫁给自己未来的储君……
说来着实荒诞,彼时的东陵尚无皇子,而此时的澹家二女已然十岁……”金国国君摇头苦笑。
耶律燕静静聆听,并未言语……
“而此时的二人,亦展露出了举世无双的天赋,距宗师之境仅一线之隔。
如此逆天的资质……自然令东陵国君忧心忡忡……”言及此处,金国国君不禁感叹,眼中满是艳羡之情,“这般人物,若生于我金国,那该有多好!”
“此事我倒是略有耳闻,如此天赋,堪称妖孽……”耶律燕颔首应道。
他深知,拥有这般天赋者,即便身处东陵,恐怕亦难以驾驭。
金国国君颔首道:“而后,那孩子尚未降生,东陵国君却不知为何,似有亡国之兆。
他自知若自己殒命,未来子嗣定然难以放心。
故而,他心生一计,可谓卑鄙……”他稍作停顿,端起茶水轻抿一口,继而道:“便是给那二人服下一种丹药!
此丹药名曰阴阳逆转丹!但凡服下此丹者,必须在三十岁前与以其血炼制丹药的直系子嗣成婚,方可化解药性!”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