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父亲这么说,何锦堂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连忙问道:“爹,我到底又是哪里做得不对了?
还请您明示!”
何惶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咱们如今要等待的可不是什么姬缨殿下,而是新君的正式登基.....”
“新君???”何锦堂闻言,顿时一脸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岂不是意味着咱们食言了吗?
爹,这种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这可是违背道义的行为啊……”
何惶听后,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之色,瞪了何锦堂一眼,但还是耐下心来解释道:“锦堂,此次乃是谋反之举,又何必拘泥于所谓的君子之道呢?
咱们只需帮助最终的胜利者即可。
谁能够赢得这场权力斗争,咱们便站在谁那一边。
难道你真觉得仅凭姬缨殿下手下那区区一万人马,就能成功翻盘吗?
哼,你想的太简单了.....
这不过是他借助咱们力量所制造出来的声势罢了!”
何锦堂听完这番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脸上依旧挂着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
何惶叹息了一声:“你以后切莫要记住,在敌众我寡的时候借势往往是最好的法子!
也是最不计成本的事情!”
何锦堂尴尬的点了点头:“孩儿谨记在心.....”
何惶摇了摇头:“罢了,我再送你一句话,直如玄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
“直如玄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何锦堂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的理解这句话.....
何惶也不再头疼,目光扫过身后的大军,心中暗道:“这大乾的天下,终究是要变天了。
而我何惶,也该为自己和家族谋一个更好的未来了,是龙是虫就看今朝......”
城内,姬缨已行至一处偏殿。
他看向老人,吩咐道:“派人告知城外,不得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命令......”
老人微微点头,犹豫道:“那朝堂这边......”
姬缨顿住步子,侧脸斜看了一眼老人:“他们?能耐我何?”
老人微微一礼,缓缓退去.......
城墙上,白玉堂正急得团团转,因为已经两个时辰了,皇宫内依旧未曾发布号令,看来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如果城外的人马真的攻城,只怕抵挡不住,其他三门有人守,可他这朱雀门却没有大将镇守!
城内的将士不过三千,如何抵挡的主这上万人,更何况城内的情况本就不安,指不定还有内应!
突然,一匹快马从城内奔来,马上之人高呼:“莫要慌张,大皇子有令,暂勿开战!”
白玉堂和徐世文对视一眼,均松了口气。
何惶也得到传信,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攻城.......
他虽然不曾跟姬缨谋面,但是从几次间接交手,深知姬缨手段厉害,此次前来虽说是辅助,但也担心落入圈套......
与此同时,另一处的激烈战斗已逐渐步入尾声。
姬无命身着一袭洁白如雪、一尘不染的长袍,反观那名黑袍男子,则显得狼狈至极,其浑身上下的衣袍早已破碎成布条,随风飘荡。
而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更是紊乱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崩溃消散。
很明显,在这场惊心动魄的交锋之中,姬无命以绝对优势彻底碾压了对手!
姬无命面若寒霜,那双冰冷的眼眸犹如寒星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黑袍男子,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抹深深的不屑之意。
“哼,原来你就是所谓的邪炎教宗师啊,不过尔尔罢了。
说吧,今日你胆敢贸然前来此地,莫非是想替那姬缨出头不成?”
黑袍男子闻言艰难地抬起头颅,那张原本被黑色兜帽遮掩住的面容此时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他满脸血污,伤痕累累,看上去极为凄惨。
然而,尽管身负重伤,他依然强撑着一口气,喘息着回应道:“姬无命,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实力超群,恐怕即便是面对大宗师级别的强者,亦能有一战之力吧!
但是,你莫要天真地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就能阻止大乾王朝的更迭变迁。
这乃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就如同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