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陾确实手段厉害,只可惜他太着急了,低估了我东陵的实力,不过他既然回了大礼,我们也该回赠一番才对.....”宁邪依冷笑道。
“你打算干什么?”玥迦皱眉道。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话落宁邪依就自顾自离开了。
玥迦看了一眼澹泠雪:“姐姐,你去看着点她。”
澹泠雪点头跟上......
哗啦啦.....
西夏死牢内,阴暗潮湿的死牢深处,铁链拖曳的声响在石壁上回荡。
徐逸云被吊在刑架上,四肢经脉尽断,琵琶骨被两根粗如儿臂的铁钩贯穿,鲜血早已凝固成黑褐色。
曾经威震天下的邪炎教主,如今像块烂肉般悬在半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哐当....”
牢门被推开,宁邪依一袭红衣踏入,靴底碾过满地血痂。
“徐教主,别来无恙啊。”她轻笑,指尖抚过刑架旁烧红的烙铁。
徐逸云缓缓抬头,浑浊的眼珠动了动,喉咙里挤出嘶哑的笑声:“贱人……你终于来了……”
宁邪依猛地掐住他下巴,指甲陷进皮肉:“老狗,你当年折磨我娘时,可想过有今天?”
“哈哈哈!”徐逸云突然癫狂大笑,血沫喷溅,“你娘死前可比你有骨气!不像你居然委身在一个仇人身边,恐怕这两年你供他消遣的很卖力吧?
那滋味不好受吧?
至少你娘不会,反倒是你,堂堂的大炎圣女居然坐着窃国勾当,这才是耻辱!”
“啪!”
宁邪依反手一记耳光,徐逸云半边脸瞬间皮开肉绽!
“继续骂。”她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血迹,“你越骂,我越舍不得让你死!”
徐逸云啐出一口碎牙,狞笑道:“你以为赢了?到时候大炎会把你碎尸万段!
你注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只可惜....”
“噗嗤!”
宁邪依突然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他胸口!皮肉焦糊的恶臭瞬间弥漫!
“啊——!!!”徐逸云浑身痉挛,却连蜷缩的资格都没有。
“这就受不了了?”宁邪依俯身望着徐逸云:“你放心吧,这些可还不够解气的,我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让你不白来.......
你大可放心,我不杀你……明日就把你送回大炎。”
徐逸云瞳孔骤缩。
“让大炎看看....”宁邪依猛地拽动铁链,将他头颅扯得后仰,“为大炎卖命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特别是你们这些教会,曾经你不是高高在上吗?
只是不知道此次将你这废人送回去.....大炎的人会如何看你?”
铁钩刮过骨头的声响令人牙酸,徐逸云终于崩溃嘶吼:“杀了我!你这毒妇!!!
你这毒妇!!!我当年就应该杀了你!杀了你!”
“急什么?”宁邪依甩开他,转身走向刑具架,“就这么想去陪你儿子……果然跟你儿子一个德行。”
她挑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在火光下折射出冷芒。
徐逸云疯狂扭动,铁链哗啦作响:“贱人!我做鬼也——”
刀尖抵上他喉结的瞬间,牢外突然传来澹泠雪冰冷的声音:
“宁邪依.....别玩了。”
宁邪依的手顿在半空。
半晌,她收刀入鞘,最后瞥了眼徐逸云:“算你走运,不过我得纠正一下,我可不是凌不凡的玩物,我是他的女人,而且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很爱他。
至于你那好儿子跟他比起来真的就什么也不是,所以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耻辱,既然我身心给了他,那么我现在是东陵人,并非大炎的人,激我无用。”
徐逸云嘴角催促,眼中满是恶毒的望着宁邪依:“贱胚子!”
宁邪依微微一笑:“对,我就是贱胚子,我乐意!总比嫁给你儿子强。”
踏出牢门前,她丢下一句:“明日辰时,你会被装在粪车里送回大炎,这是你最后的体面。”
“宁邪依!!!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铁门轰然关闭,黑暗中只剩徐逸云野兽般的嚎叫。
走出门外的宁邪依长长呼出一口气,这一刻她内心的郁闷瞬间少了一半.....
“当年我娘亲就是被他跟宁陾逼死的.....我无一日不想吃他们的肉,啃他们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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