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名内侍轻手轻脚地走近,低声道:“陛下,南方有零星军报传来,似是有些……骚动。”
金国国君醉眼惺忪,不耐烦地挥挥手:“骚动?能有什么骚动?
不过是些小股流寇或是东陵溃兵的垂死挣扎罢了!
凌不凡已经死在了遗迹,苏卫主力还在西面跟大炎纠缠,难道还能飞过来不成?
休要扰了朕的雅兴!滚下去!”
内侍不敢多言,躬身退下。
金国国主仰头饮尽杯中美酒,可方才内侍的低语,像一根细微的刺.......
“赶紧赶紧!退下!”他推开偎依过来的宠妃,略显烦躁地挥退了舞姬。
丝竹声戛然而止,殿内顿时安静下来。
“陛下?”宠妃娇声询问,不解其意。
耶律宏揉了揉眉心,没来由的心悸感挥之不去:“还是……还是把相国叫来。
朕要亲自问问。”
片刻后,相国陵绒步履从容地步入大殿,恭敬行礼:“臣陵绒,参见陛下。
不知陛下深夜召见,所为何事?”
金国国君温和道:“相国,南方……近来可有异常?、
朕方才听闻,似乎有些骚动?”
陵绒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回陛下,臣正要向陛下禀报。
那不过是盘踞的水匪罢了,因为怕惊扰了陛下兴致便没有上报了,这是折子,还请陛下过目......”
金国国君看完折子这才舒了口气:“原来如此,完颜呈也真的是......我还以为是东陵有动静了......”
“金元关有耶律乐青元帅坐镇,以他的稳重是不会出事的,至于海上.....呵。”
陵绒轻笑一声,带着几分不屑:“完颜呈提督的水师雄踞海域,即便还有几艘破船,又岂是我大金铁舸的对手?
哪怕大炎来了也不敢跟我们比水军啊。
陛下尽可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