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如今回忆,沈药已经没有多少情绪。
只是觉得,谢景初这个人,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恶臭。
“殿下。”
顾棠梨软着嗓音开口,“我与那汗血马有缘,殿下能否做主,将那汗血马赠予我?”
沈药抬眸:“顾棠梨,那是我的马。”
顾棠梨眨眨眼睛:“可是靖王妃的父亲沈将军,当年不是已经将这匹马送走卖掉了吗?怎么还能算是王妃的马呢?我爹花了大价钱将它买下来,如今,它算是皇家的马了。殿下送我,怎么不可以呀。”
沈药挑起眉梢:“那你倒是说一说,你为什么想要这匹马。刚才被颠得太舒服了?”
顾棠梨脸上掠过一丝羞恼,“我……我也算是驯服了它!”
“原来那样就叫驯服了,”沈药故作惊讶,“看来刚才陛下骑的马还没有被驯服呢,它都没有颠陛下。待会儿陛下狩猎回来,顾姑娘去帮忙驯一驯吧。”
顾棠梨被她讽刺得涨红了脸。
“不过是一匹马,用不着这样吵架。”
谢景初忽然开口,嗓音不冷不热。
沈药皱起了眉头。
谢景初神色淡淡的,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棠梨若是喜欢,那便由孤做主,将那匹马送给棠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