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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便不禁为遐蝶,吐出一声叹息。
“这位死亡圣女的生平,真是如那人为撰写的戏剧一般,充满了苦难与思考”
“在将赴死者送往冥河的渡船时,去体会生与死的份量...真是艰难的过去”
说实话,柏拉图其实对于哀地里亚在这段记忆中所表现出来的,对于生死观念的看法有着极大的兴趣。
虽然眼前的,仅仅是从遐蝶的主观认知出发,对于哀地里亚的部分描述。
“但除去那些外邦的战俘和罪犯外,每一个哀地里亚人都向遐蝶表达了最为真挚的感谢,仿佛死亡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柏拉图,在很久之前,就对于翁法罗斯的十二位泰坦...不,应该叫十二位黄金裔们。
产生了一种别样的看法。
在他眼中,万敌,阿格莱雅,白厄....等等这些英雄继承火种的过程,其实是一面面充满哲理的解题过程。
或者说...是一种自我升华的蜕变过程。
这些黄金裔们并不代表某个具体的存在,更是一种抽象的存在。
每个人都对于着截然不同的难题,就如同每一个人的性格、经历,命运不同。
“就像继承纷争的万敌,他在继承纷争的过程中,逐渐与如何延续族群的未来和解。从而践行起纷争的誓言,要令整个世界团结在一起,不断前进”
“而遐蝶,她所以面临的,便是如何看待这生与死的份量”
过往的她恐惧于死亡,她眼中看到的是死亡带来的苦痛与哀嚎,是无休止的哀伤。
因而憎恨自己的天赋。
“所以那位纷争的泰坦看出了她内心的交织错杂的情绪,【不要怨恨你的力量,征途之所以伟大,史诗之所以壮阔。 皆因万物,终有逝去之时】”
生命的价值与伟大,恰恰是人们在知晓死亡的存在时,依然选择绽放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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