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默念这个绰号,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我蹲下,伸手擦了擦坟碑,自言自语道: “阁下可是北派同行?还是南派的人?为什么我觉得听说过你这个名号。” “谁!” 就在我盯着碑文细看之时,一小截马尾松突然落到了我脑袋上。 我以为是谁在背后拍了我一下,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