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我早就说过,我们不但要平安离开,还会拿走自己应得的那份钱。”
“你哭什么。”
“我没有哭把头,只是那天车祸受了伤,伤到了眼睛。”
把头叹了声,说道:“你这几个月来受苦了,其实主要责任还是在我,我想着带你来南方历练,多认识一些人,好等将来顺利接我的班儿,但我来前没想到会遭遇这样棘手的局面。”
“别这样说把头,你不是神仙,到了一个陌生地方,不可能知道尚未发生的事儿,我一直能有你这样的把头为荣。”
把头望着我,笑道:“你十六岁跟着我到现在,着实变化很大啊,也长高了不少,我当年没看错人,你能在无人教导的情况悟透一部分天星术,这点我做不到,当年的姚师爷做不到,就连你师祖他老人家也做不到,在技术这方面,你其实已经超过我了。”
我忙说哪里,没有的事儿。
把头摇头说:“我说的是事实,或许是你一直以来的执念帮了你。”
“把头,查叔告诉我那不叫天星秘术,那叫玄空风水论,查叔还说让我以后不要对外人说起。”
“叫法不同,本质一样,其实我猜测.....应该不止我们两个人,还有两个人会接到一样的电话。”
“是谁?”我赶忙问。
把头双手背后,他望着湖面说道:“是咱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