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潘金莲在屋里面干嚎了半夜,他哪哭的出来呀?潘金莲对武大烦都烦的来不及,只是王干娘的嘱咐言犹在耳,她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用指甲掐着大腿根,逼出几滴眼泪来。一边掐还一边琢磨着王干娘教的那些哭腔,时而高时而低,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嘴里胡乱念叨着“我的夫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急”“留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呀”之类的话。
可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是慌乱,那哭声里便多了几分刻意和虚浮,像是戏台子上抹了油彩的花旦,看着热闹,却没半分真心。他一心想着赶紧嫁到西门庆家和西门庆来个再像王婆家那样的每天发生的事儿,那多开心呐。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西门庆儿的就过来了。“哎呀。王干娘,昨天晚上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西门大官人啊,你就放心吧。昨天晚上武大已经死了,而且都收拾妥当了。”
好,王干娘这件事儿你办的麻利利索,那这些银子是赏你的,拿着你。对,再去给那个武大买口棺材,然后再和金莲商议,什么时候把武大的尸体给烧了?”
“行...行啊,西门大官人,您啊就别管啦。王干娘趁着这会儿金莲那儿没什么人,你去把金莲给我叫来,今天我都想了,他一晚上了。”
“大官人呐,这金莲呀,马上就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