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距离房间十步之外的位置,静静的站着。
包厢内。
钱谦瞧着那站在门口的三人,左右仔细打量,脸色明显不太高兴。
“你们当家的呢?”
三人对视,随后位于中间那明显地位稍高一点的黑皮干瘦汉子道:
“回贵人,我们当家的近日不慎染了风寒,这几日无法下地,实在无法前来拜见。”
“故而,特命我等前来,向诸位贵人赔罪,顺便交代,贵人旦有吩咐,皆可直言,只要当家的能办,便绝不推辞!”
闻言,钱谦阴沉的脸色稍霁。
什么狗屁不慎染了风寒,常年混迹震泽,在水里找饭吃的水匪头子,又正值壮年,前些时日才听说又强夺了一渔夫家中的豆蔻少女,现在你跟我说染了风寒?不能下地?
屁话,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其实就是不想来。
至于是当上带头大哥之后,不愿意再低声下气的来给自己这些人当狗。
还是怕被设了鸿门宴。
钱谦觉得...他都无所谓。
他要的,只是那水匪头子肯为自己办事便可。
态度什么的,都是小事情,反正对方既然染了风寒...那就活不了多久了。
“既如此,那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
钱谦对三人道:
“最近这两日,会有一行人或是乘数艘船经过你们上工的水域。”
“带头的,是一个花甲年纪,不怒自威的老人,身边有三个黑脸汉子、两个细皮嫩肉的书生。”
“回去让你们当家的,将其拦下来,请到岛上。”
“记住,切不可伤了那名尚未及冠的书生,否则天南地北,你们当家的也无处可躲!!”
为首的黑脸干瘦汉子闻言,连连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知贵人...为何要?”
钱谦目光冰冷的瞥了他一眼,寒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便是你们当家的,也没资格问。”
“只管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事成之后,定然少不了你们的赏银。”
“告诉你们当家的,切莫大意,那行人中请了不少镖师随行。”
“若可以,尽量保住那为首六人的性命,请到岛上等我来处理。”
“若实在不行,除了那未及冠的书生外。”
“皆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