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脸色顿时阴沉,觉得自己不该站在甲板上,自己应该躺在舰底。
众人一边说,一边登上琼王舰的甲板。
“言归正传,九江你方才为何拒绝了孤?孤是真心为你着想。”
朱桢道:“你骤离南京,留在琼州,想必多有不适,曹国公府众人亦然。”
“所以孤才趁着这次机会,让你回南京曹国公府,好好陪伴家人。”
说到正事,李景隆收起脸上的嬉笑,神色变得严肃。
“王上,臣之所以愿意留在琼州,就是因为在内陆无战可打,臣父功勋赫赫,臣不愿做那虎父犬子中的犬子,臣做梦都在想着建功立业!”
“如今您率军北上,眼看着即将前往江西、湖广等地扫平隐藏在深处的白莲教余孽。”
“为国除患,建立功业的机会就在眼前,臣岂能因私情,而耽误公事?”
“古有大禹为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臣虽不及大禹之贤德,但也愿效仿其为国为民的行为!”
“是以,还望王上收回成命,待到大军扫平白莲教余孽,得胜归琼时,臣再请命留在南京些许时日,相伴家人。”
“哈哈!好!”
听完李景隆的讲述,朱桢大笑两声,手掌拍着他的肩头,道:
“九江既有此心,孤身为君王,又是长辈,岂能不成全?”
“盛庸!”
“臣在!”
朱桢转身看向朝自己躬身拱手的盛庸,衣袖一挥,沉声道:
“全军启程,朝江西、湖广进发!”
“诺!”
盛庸当即领命,转身走向琼王舰操作室的同时,对掌令旗的将士下令。
很快。
停泊在江岸边绵延十余里的钢铁舰队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逆着滚滚长江,朝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