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疯癫癫的痴儿草包。
靖亲王一听,也晕了过去。
如今北琅酒楼里,人人都在说道此事。
一个大汉道,“我婆娘是王府的采买嬷嬷,她说,王府已经偷偷在为郡主准备后事了!”
“怎么可能!郡主前几日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可能就…”
“真的!我婆娘说,郡主那模样啊,瞧着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郡主啊…唉。”
王府之内,病入膏肓的郡主大人刚刚练完了一幅字。字迹苍劲有力,大气磅礴。
下人隔着房门通报,“郡主,客人们都候在大厅内,想见一见郡主。要请他们进来吗?”
容狰冷声斥道,“不像话!郡主重病,如何有精力同时应付那么多外人。”
“小狰…”青黛温和如初,开口时却发声艰涩,嘶哑微弱,“让客人…单独进门,安静些…不影响。”
既然要引蛇出洞,那就按及笄礼时来看望她的顺序,把客人请进来。
第一个是,纳兰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