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物,这与他们夺宝的差事,分明就是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只怕是避之不及!”
在简敬行大吐苦水时,魏子稷端坐一边,他面上挂着温和的浅笑,那眼底却无半分真切波澜。
那眼瞳中曾跳动过最炽热的火,如今只剩一片冰冷的灰烬。
朝廷?百姓?
早无关紧要了。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魏子稷的肩,男声道:“今日会特意与你说这么多……虽然上头还没出告示,但那人选大概会是你。”
“唉。如今朝廷之中龙争虎斗,不愿卷入权力旋涡的,最终只能被飓风撕碎。”
“再加之你父亲是现任武林盟主………”
“知道了。”除了想方设法在小女奴手上寻死外,魏子稷如今为官处世的态度就是随波逐流。
既然挣不脱这洪流,命数让他如何,他就如何。
他温和道,“既然皇上有令,子稷依令行事便是了。”
……
昭陵山庄。
两个风尘仆仆的人站在大门口。
青黛问:“瑄陵君,我们这是……?”
魏子稷回:“求你义父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