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族里公账上的银子,又预留了受害者的赔偿,就是这么多银子了,环哥儿还自己掏了一千多两银子,分润给珍大哥和几位长辈。”
“哼,贾敛做了十几年的买卖,才赚了一万两银子?说出去,谁信?”
贾琏无奈的道:“老爷,您不信,儿子也没办法啊。”
贾赦望向贾琮,贾琮一脸真诚说只有这些,吴新登也表示了一样的意思。
贾赦也只能相信了。
贾琏又涎着脸向贾赦讨要好处,声称自己带着二十多个手下,去抄贾敛的家,忙了一整日了。
贾赦怒了,骂道:“怎么找我要?环哥儿,他没给你们分银子吗?”
贾琏苦笑道:“环哥儿他说,他已经掏了一千多两银子,给珍大哥和几位长辈,办事的辛苦钱,就应该是老爷您出。”
贾赦大骂岂有此理,最后也没办法,从桌上的银票里,抽出一百两,让贾琏拿起给大伙分一分。
吴新登从头到尾低着头,脸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剩下四万多两银子,加上房契和地契,就给大老爷三千多两?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老爷、琏二爷、环三爷一个比一个能算计。
贾琏接过一百两银票,有些不满足的瞥向剩下的银票。
贾赦气得将三人给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