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第一次看亲就问得如此直接，你给我下去。”

    司马欣紧咬红唇，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无地自容的害臊。

    “那本王…真走了！”

    墨渊不舍的从马背上跳下来，转身离开。

    司马欣回头看着那个孤零零的背影。

    “这二傻子，叫他下马，他还真下啊？”

    司马欣连忙跳下去，奋力拍打一下爪黄的马屁股。

    “驾！”

    马蹄声克咯克咯的传来，墨渊回头望着司马欣。

    “二小姐不是喜欢这马吗？本王出钱买下赠你便是。”

    司马欣眼神躲闪的说道：

    “谁要你赠，今日的赛马比试你赢了我，这马便是你的。不过，今后我若是想骑爪黄，你可别吝啬。”

    “好！”

    墨渊笑着点了点头。

    司马欣抬眼看了一下墨渊，转头跑回司马府。

    墨渊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抹倩影上，好像一看不见她，便觉得空落落的，觉得亏欠她什么。

    “前世今生？真的有这种荒谬的事情吗？”

    墨渊是武夫出身，并非文人骚客，所以从来没什么伤春悲秋，感物伤怀的情绪，以前他从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可昨夜那个梦…

    “唉，兴许是巧合吧！”

    墨渊牵着马，离开司马府门前的大街。

    而司马府的大门，实际上并没有合上，留了一道小缝隙。

    司马欣躲在门后边悄悄偷看着门外的一人一马。

    …

    深夜，盛京城的街道上寂寥无声，时不时传来几声巡逻士兵的脚步声，还有更夫的打更声响。

    一名白衣男子，手持玉箫，从容的来到一家书铺门口。

    正是兰飞狐。

    他抬头望着书铺的匾额，念道：

    “雪谷，好名字。”

    他轻轻敲击了一下门板，里头微弱的灯光立刻湮灭。

    从里头出来掌柜的声音：

    “打烊了，明儿再来！”

    “掌柜的，我不买书，就是来问个事情。”

    “问什么？”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打一物，掌柜可知是什么？”

    雪谷书铺里头沉默了片刻，兰飞狐只听到嗖一声，有个身影从后门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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