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磕头，可身体根本不允许，只能拼命仰着头。

眼里的执着，像是火焰一般燃烧，绝望和不甘都淬成了渣。

楚姐的动作一顿，她转头看向季轩。

心思微动。

林薇是该死，她做的那些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可如果能让她活着，交出研究成果。

或许才是更加的“物尽其用”..............

而且她一直以来最为担心的就是林薇以后脱离掌控会再度作妖。

可如果真的能将人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那肯定就是另外的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