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成天搞慰问演出呢,一天也能挣三十贯钱。多倒是不多,可干净啊,真谁也不来骚扰。
“难道是,嫌花魁脏?也不对吧,朝堂大员,哪有不逛窑子的!”
“送几个小家碧玉过去,我打听了,他身边有不少女文书,都是良家女!”
呵呵,还以为是个洁身自好的呢,原来是喜欢这个调调。
第二天,大户们送来十位精挑细选的佳丽。一个个都出身清白,尚未出阁,待字闺中。
这回,李长安又收下了。
只不过,还是没有自己享用,而是送给了建设衙门当抄手。开始时,姑娘们还不干,都奔着来当三品侍妾的,咋还成属吏了呢。
可干了一天,这伙人就开始庆幸了。
夫人善妒,能骑马挎枪,真要是钻了李财神的被窝,头七就不远了。
还是当抄手好,正经工作,一个月两贯钱虽然不多,可是能学到本事啊。
将来相夫教子,一说起来,咱也是建设衙门的早期骨干。
大户们左一招不行,右一招不通,实在没法子了,只能托了一位退养在家的谏议大夫,郭秉孝。
老大人,往日咱们也没短了你的问候,德州出这么大的事儿,您得说话啊。
郭秉孝都快八十了,走路需要两个人搀着,说话得在耳朵边大声喊。但为子孙谋,也不得不挺身而出。
李长安不得不接见,朝廷宿老,面子还是要给的,人家可是仁宗朝的功臣。
“不论啥话,我只听不问,有个交代给他们就行!”老头倒也不矫情,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
“打个赌怎么样?”
“如何赌法?”
李长安拿出德州府的税册,这么大一个地方,从古自今都富足驰名天下,可现在每年才上缴七十万贯的税钱。
就这七十万,实际上也都划给了军州,朝廷捞不着一毛。
德州沧州一体,大户们这么搞,朝廷的疆防垮了,民心也垮了,将来遭罪的会是整个北方。
“四六分账!未来,德州府的税赋,六成归本地支配,四成归朝廷支配。”
老头没明白,这算什么答复?
出来一说,大户们开始也懵。不过终究是有能人,很快发掘出了门道儿。
六成地税,也就是说,我们征收了五百万贯,可以三百万贯自己决定怎么花。就是把德州城用金子盖,朝廷也不管。
本地赋税本地花,那当然还是大户们受益。
“赌了!”
“干,不就是想要咱的支持么,给他!只要朝廷承诺,不来德州收刮,挣钱谁不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