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偷偷接见了一个披着黑袍的人,是个女的,他们还提到过圣母香会什么的!”
“果然是圣母香会。”
长歌在一旁歪着头笑了笑,有种不出意料的感觉。
三句话说完,灰影如同虚脱般瘫软下去,大口喘着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岁的反应。
陈岁缓缓拔出地上的长刀,看向身后的几个干员:“跟诸葛明他们联系,让人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明白!”
两名六队干员迅速上前,用特制的禁灵镣铐将那人双手反铐在身后,并贴上了数张镇压符箓,彻底断绝其任何可能的手段。
对方这时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条小命保住了。
一边被押着往江边走着,一边哭丧着脸央求道:“两位大哥,你看我这耳朵还在滋滋冒血呢,给我止个血呗,还有我早就听说档案署有本事了,我这耳朵还能不能接上了啊?我这缺了一边也不好看啊……”
“你看……我这,我这该说的都说的,能不能算我戴罪立功……”
“而且我这,我这也是被胁迫的啊,我也不是主犯啊,我就……”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一名干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掏出一张基础的止血符,随手拍在祖六甲血流不止的耳根处。
符箓亮起微光,暂时封住了伤口。
那干员冷声呵斥道:“闭嘴吧你!干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儿,能捡回条命就偷着乐吧!还挑三拣四?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另一只耳朵也割下来?”
祖六甲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只是哭丧着脸,被两名干员一左一右架着,踉踉跄跄地押往江边等待接应的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