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凶险,可有根治之法?莫非只能任其肆虐,束手无策?”
陆家明忙道:“陛下勿忧!若在十年前,臣等或确感棘手,多以汞剂、砒霜等霸道之药外敷内服,虽能稍抑症状,然毒性猛烈,患者往往未受其利,先受其害,十难愈三四。”
“但如今,情况已大不相同!我皇家医学院下,有一位名为陈司成的院士,其家世代行医,尤擅疡科与杂症。”
“陈院士潜心钻研此症十余载,遍览古籍,验方无数,终在前岁,于其著作《霉疮秘录》中,明确了一套以生生乳为主药,辅以汤剂、丸剂的综合疗法!”
朱由检的精神顿时一震:“陈司成?《霉疮秘录》?”
“此法疗效如何?这‘生生乳’又是何物?”
陆家明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吴又可道:“吴院士,这既是你们疫病科的事,还是由你为陛下详细的解释一番吧。”
吴又可拱手应下后,转身对朱由检道:“回陛下,这生生乳并非牛乳羊乳,乃是以矾石、云母、硝石等矿物,配以草药,经特殊炉火炼制而成的一种药膏,其色如乳,故名。”
“据陈院士临床验证,并经医学院多次复核,凡感染梅毒未满三个月者,以此法系统治疗,几乎可保十愈其十!”
“即便病程稍长,毒已深陷者,只要坚持用药,亦有六七成乃至更高的治愈希望!”
“且此法相较于旧时汞、砒疗法,毒性大减,更利于患者调养恢复。”
朱由检眼中精光一闪,语气有些激动道:“十愈其十?未满三月者,近乎全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