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儿,这是我们郁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插手我药仙谷内务,怕是不合适合吧?”
花影红唇勾起,眼神轻蔑。
“本君倒是第一次见,谁家的‘家事’是要将亲生女儿放血割肉,当做药人来豢养的。”
“今日,别说是家事,就算是你药仙谷的祖宗从坟里爬出来求情,这人——”他手指一点郁仙,“本君也护定了!”
“这仇——”他目光冷冷扫过郁家众人,“她也报定了!”
字字铿锵,句句如刀,堵得郁长林面色紫胀,所有狡辩之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
“你……你别太过分!”春老咬牙开口,“我们药仙谷与合欢宗无冤无仇,你若是执意护着这丫头,就不怕两宗交恶?”
花影眼神一冷,扫了春老一眼。
春老再也压不住胸口翻腾的气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夏、秋、冬三老见状,脸色煞白,到了嘴边的狠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再不敢多言半句。
花影手腕一翻,掌心出现一柄寒光熠熠的匕首。
他将其递到郁仙面前。
“小仙儿,拿着。”
“他们是如何待你的,今日,你就如何一一还回去。”
“不必怕,天塌下来,有我给你撑着。”
郁仙握紧匕首,一步步朝着郁长林走去。
四位族老见状,想上前阻止,可花影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
那眼神带着绝对的强者威压,四位族老瞬间感觉泰山压顶,灵力彻底凝滞,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这就是强者对弱者的碾压,弱者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郁长林看着手握匕首、眼神冰冷一步步走来的郁仙,脸上的肌肉因恐惧而抽搐。
“你……你这小贱种,你要做什么?”
“做你想对我做的事。”郁仙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匕首的寒光映在她漆黑的瞳孔里,“挖心取血,废丹挖根,你刚才不是很想做吗?”
“你敢!我是你爹!”郁长林咆哮着,试图运转灵力,却发现身体在花影的威压下早已僵硬得不听使唤,连一丝灵力都提不起来。
郁仙走到他面前,看着这个给予她生命却也带给她无尽痛苦和绝望的男人。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她举起匕首,对着郁长林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下去。
“噗嗤——”
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
拔出。
再次一刀,这一刀捅穿了郁长林的丹田。
“啊——”郁长林连声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剧痛和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
郁仙面无表情地再次拔出匕首,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
她看也没看惨叫的郁长林,一把扯下他腰间的储物袋。
颤抖着手从里面拿出那颗属于青璃的、流光溢彩的莹绿色内丹,踉跄着跑到青璃巨大的蛇头旁。
“青璃姐姐,内丹回来了,你吃下去,吃下去就好了……”她将内丹放到青璃紧闭的嘴边,带着哭腔哀求。
可青璃的蛇身早已冰冷,金色的竖瞳失去了最后一丝光彩,哪怕内丹就在嘴边,也再无法吸收半分灵力。
她早已在内丹被挖、又遭重创时,便已气息断绝。
郁仙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污,砸落在青璃冰冷失去光泽的鳞片上。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无边的悲痛和恨意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内爆发。
她猛地回头,眸子里只剩下滔天的仇恨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她握着滴血的匕首,如同索命的修罗,朝着柳静怡冲去。
“还有你!”
“啊!不要!仙儿我是娘啊——”柳静怡惊恐地尖叫求饶。
娘?
知道自己快死了,想起是她的娘了?
晚了!
郁仙眼中没有任何亲情波动,只有冰冷的杀意。
“噗嗤!”匕首精准地捅入心脏。
“呃……”柳静怡发出凄厉的惨叫,跪倒在地,死死抓着郁仙的衣角求饶:“仙儿,娘错了,娘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娘。”
郁仙毫不犹豫地拔出匕首,鲜血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