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男人,看见她坐下来,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我还以为你赶不过来了。”
阮糖靠在椅背上,“路上出了点意外,我不是让你在M国等我吗?”
夜枭花瓣似的嘴像是淬了毒一般,
“怕你死在路上,没人给你收尸。”
阮糖不满地啧了一声,“你是不是人格分裂?”
线上还恭敬地喊她Boss,线下就变成嘴毒男孩了?
夜枭重新戴好墨镜,“睡觉了。”
他从M国连夜飞回来,刚下飞机又得再飞回去,铁人也得疲倦。
“有情况喊我。”
他留下这句话,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阮糖唇角勾起,咒骂一声,
“该。”
夜枭的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他的习惯,身边没有自己人时从来不敢睡觉,现在阮糖来了,困意便抑制不住地袭来。
夜枭再睁开眼时,飞机上很暗,只有两侧的指示灯上亮着微弱的光。
阮糖也躺靠在飞机椅背上,双眸安静的阖着,长睫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了她很久,缓缓抬起一只手,在距离阮糖的脸只剩下半尺的距离时,突然感觉手腕一麻,正对上阮糖那双明亮的眸子。
阮糖松开了他的手,“睡醒了?”
夜枭揉着依旧没有力气的手腕,语气不满,
“下手还是那么黑!”
阮糖懒得理他,侧过身去继续睡。
夜枭凑过去,“我睡着的时候,有情况吗?”
阮糖身体没动,只动了动嘴,
“送过来一杯有毒的牛奶和一条有毒的毯子,刺过来两个暗器,没了。”
夜枭桃花眼眯起,嘴唇紧抿,
“该死的叛徒,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
他拿起自己的毯子盖在阮糖的身上,
“你睡吧,我看着。”
此时已经是国内的深夜,阮糖的作息规律,现在确实很困。
寂静的深夜中,飞机缓缓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