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走之前还在荀隐心上戳了一刀:“她的身份是注定不会只与你一人白头偕老。”
她说完就跑,生怕刺激到了荀隐,又给她来了一箭。
也因此,她错过了荀隐的低语。
“我知道。”
荀隐垂下眼帘,右手死死按住桌案一角,手背青筋暴起。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归子慕在她房中待了那么久,他会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随性而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因任何人的目光而退缩,也不会受道德束缚。
再加上她以后要做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会不得不做那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他又怎么忍心去苛责她?
都是归子慕那个贱人。
一个大字都不识的纨绔子弟尽是学了那些勾栏做派,施展了浑身解数,去故意勾引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