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周严才离开谢平家。 “看你很着急的样子,你还是觉得那个服务员在骗你?” 吕进边开车边问。 “她骗不骗我,不敢肯定。但也许她也是被人骗的呢?总之有很不好的预感。”周严半躺在座椅上,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