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各市局。”
“覃总,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真的没有办法。大家朋友一场,我也劝你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无法收场的肯定是你。”
“吉北的麻烦,你何必把自己陷的那么深?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放下电话,车富华心里冷笑:“这个覃奋竟然想拿自己当枪使。真是昏了头。”
冀省的官员,对高层的动静最是敏感。
海上花被封,到现在都没重新开业,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况且江省的书记陆海,换届之后极有可能进入政治局。让自己去和江省的人掰手腕?当自己是傻瓜吗?”
想到这,车富华再次拿起电话:“问问江省兴南县执行任务的同志到哪儿了?安排高速交巡警去护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