噘着嘴低着头坐在那里,
半晌,方长见扈三娘没有回话,这才蹭了蹭扈三娘的香肩,
“三娘,怎么了这是,怎么不说话啊!”
扈三娘耍脾气一般的扭了扭身子这才气鼓鼓的开口,
“还说呢,人家这是写的信,哪里是画的什么波纹!”
方长瞪着眼睛看了看扈三娘,见对方不像是在搞笑的样子,这才仔细打量起那纸上的“字”,
沉默了数秒,方长这才打了个哈哈,
“三娘!你这字还真是.........别致啊!”
并没有继续纠结,方长急忙转移话题,
“三娘你这是要给谁写信啊!”
听到方长再次询问,扈三娘这才拉着方长的手回答,
“自是给我父亲写信,如今奴还活着,更是成了.....相公的女人,自是要将这一切都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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