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的一声,那块不大的惊堂木被重重重地拍打在桌案之上。
声音虽然有些沉闷,也不是十分响亮,但它代表了国家律法的尊严。
“大胆恶奴。
如今铁证如山,你犯下如此令人不耻之滔天大罪,已无从狡辩。
你还敢矢口否认,强行抵赖吗?”
跪在堂下的姚文远蓬头垢面,身穿一件肮脏破旧的囚服,却是一脸的茫然。
“青天大老爷在上,我姚文远好歹也算是个读书人。
至今仍不知自己身犯何罪,确实是冤枉啊!”
。
堂上负责审案的官老爷面色阴沉,忍不住冷笑道:“你也配称自己是读书人?简直是有辱斯文。
你现在从实招来,挨一刀还能死的痛快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看你这恶徒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明白地告诉你,尔等贼子现在招与不招都是死路一条。
知道什么叫铁证如山吗?本官手中掌握的铁证,严丝合缝。
已不容你作出任何的狡辩抵赖。”
姚文远挺直了身子,不服气地仰起头来说道:“大人的头顶上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切莫颠倒是非,黑白不分。
小人若是真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自然会低头认罪。
我自觉问心无愧,绝不能白白领受被人冤枉,甚至栽赃陷害,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啪”
的一声,这次敲击在桌案上的那块惊堂木出的声音比第一次响亮多了。
代表着人间的公平与正义。
“你这十恶不赦的歹人、恶徒。
死到临头还敢百般抵赖。
看来不用大刑,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你是死不认罪了!
来人,先当堂杖责五十,让这个卑鄙无耻的恶贼先老实点,不敢再存任何侥幸之心。”
两旁冲上来几个衙役。
其中二人各手持一根又长又粗的黑红大棒。
另外几个人扑上去,将姚文远死死地按在地上,令其不能挣扎乱动。
随着那两根棍棒的起落,趴在地上的姚文远口中接连出痛苦的嘶吼与哀嚎。
“咔嚓”
一声脆响之后,姚文远口中出的哀嚎声变成了杀猪般的惨叫。
他十分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打断了。
刚才那一声脆响便是骨头折断的声音。
没过多大一会儿满头大汗、浑身颤抖的姚文远便彻底没了惨叫的力气,瘫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嘴角也开始淌血。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堂上的官老爷仍然声音洪亮,字字句句振聋聩。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歹人。
虽然作案手段毒辣,隐藏的也很好,甚至企图瞒天过海,毁尸灭迹。
请你记住: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天理昭昭,正义永存。
你以为自己害死了东家少奶奶之后,趁着黑夜将其抛尸在别院的废弃古井中,尸体我们难以现,你就可以逃脱罪责了吗?”
满身大汗,痛苦不堪的姚文远吃力的挣扎着,从地上抬起头来。
一脸震惊地问道:“你是说,少奶奶她已不在人世了?这是什么时候生的事?!”
主审官大人低头望着一脸狼狈,眼神涣散的姚文远忍不住冷笑道:“装,你继续装,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你自己都没有想到吧?你以为毁尸灭迹,就能逃脱律法的制裁。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到了少奶奶的遗体,而且彻底掌握了你犯罪作恶的铁证。
身为府里的帐房先生,张大善人声名远播,乐善好施,也绝对不会亏待你。
没想到你却是一头不知感恩,包藏祸心的恶狼。
自从那位张家少奶奶过门之后,你便一直垂涎于她的美色,蠢蠢欲动。
再加上张家大少爷天生有些痴傻,不能正常人事。
你便潜伏在暗中,偷偷打磨自己锋利的獠牙,伺机出手。
你倒也挺沉得住气,表面上装作老实巴交,打消了张府上下人等对你的戒备之心。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偷偷潜入了少爷与少奶奶的房间。
趁着少爷熟睡,你向那位少奶奶伸出了自己恶毒的魔爪。
那位贤良淑德的少奶奶被惊醒之后,拼命反抗。
你见罪行败露,只得痛下杀手,活活掐死了她。
本官与仵作,曾亲自查验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