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叠。”

千重凌的瞳孔骤然收缩，一道闪电般划过脑海：“少司命、大司命……司命！‘司命’之职，！操！他们司掌的，恐怕远不止是凡俗的生与死，还是……命数气运！”

“生死是起始和结果，命数气运是过程！”

他猛地拍了一下扶手，“给予神赐武魂是塑造命格，给予传承和天材地宝是规划命途，而眼前这一切的‘巧合’，正是气运勃发的具现！”

“祂们是在编织命理，驾驭气运！好一个‘司命’！”

千息孜浑身一震，面沉如水，眼神深邃如寒潭，显然被惊到了。

良久。

他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是种兴奋：“既然他们是在‘借势’、‘驭势’，那我们就不能再用蛮力去‘压势’，那样只会被他们的势反噬。”

“是不是换一种思路？我们要做的，是去‘理解势’，甚至……尝试去‘引导势’。”

他走到凉亭边缘，看着飞溅的水花：“让大力、七供奉、帆烬叔都去，但目的要改，不仅仅是刺探、威慑或破坏，而是切入、观察、总结。”

“让他们去切身感受天斗城现在的‘势’是如何流动的，尘家是如何在每一个节点上巧妙借力、驭力的。”

“特别是那个新晋的东皇秀衣，还有尘笑君……这两人作为两位司命神的神使，很可能是这股‘势’和‘气运’的关键节点或能量源泉！”

他回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千重凌：“曾祖，我们武魂殿习惯了以力破巧，以势压人。”

“但这次，我们面对的可能是另一种维度的游戏规则——驾驭气运的维度，若不能理解它，我们空有力量，也可能只是一头撞入蛛网的蛮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