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边是李副厂长那张刻薄的嘴脸和轧钢厂日薄西山的冷遇。 一边是陈锋厂子那高得离谱的薪水和诱人的伙食。 易中海站在原地,心思活泛起来,可脚下却像生了根。 他这辈子,讲究的就是个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