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队正一把抽出佩刀,刀锋直指张帆的眉心。 “我说的不是名录。”张帆的回答,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缓缓抬起手,指向那个抱着灯笼、一脸无辜的老宦官。 “我说的是他。” “一个理应守护祭祀殿的监官,”张帆缓缓说道,“在我们提到一个几十年前就该被遗忘的名字时,他的心跳,漏了一拍。”